改革波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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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男朋友。”赵雪倒不是因为带了男朋友来而感到害羞,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违反了纪律,说话时声音很小,低着头都不敢直视科长。

刘海瑞见气氛有点局促,就连忙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走上前去热情的双手递给他:“王科长你好,抽支烟。”

这个王科长瞥了一眼,既不伸手接也不拒绝,对他熟视无睹一样,冲赵雪说:“小赵,局里的规定你不懂吗?没看这办公室门上写的什么吗?闲人免进!这是公安局办公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随便能往进带的!”

刘海瑞站在一旁将烟举在半空特别尴尬,既然熟视无睹,那只能装进了盒子里,揣进口袋,在一旁一言不发。

赵雪被批评了一通,低头小声认错说:“王科长,我知道错了,今天是元旦,我在值班,所以才……才让我男朋友来陪我的。”

“你还有理了?在这么严肃的地方你说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打情骂俏、卿卿我我,成何体统!”王科长更来气了。

刘海瑞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心想不就是个公安局的科长吗?老子还是煤炭局科长呢,按区域划分来说你也只是个分局的科长,榆阳市可是只有一个煤炭局,只有老子一个安质科科长。

这么一想,刘海瑞便咳嗽了两声,一脸热情的呵呵笑道:“王科长,你就别批评小雪了,是我执意要过来陪她的,我对你们公安系统的规定不懂,小雪违反了纪律那也是我不对。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便将名片双手奉上了。

王科长不屑一股的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名片,眼眸微微睁了一下,显然是他的身份起作用了。

“你是……煤炭局安质科科长?”王科长的态度明显好转了。

“是,是我,刘海瑞,你叫我小刘就是了。”刘海瑞热情的笑道。

“刘科长,你看我这也不认识你,刚才多有得罪,你就别往心里去啊。”王科长立刻换了一个态度,一脸热情,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刘海瑞递了一支,并且恭敬的给他点燃。

“王科长看你说的,今天的确是我不对,不了解你们局里的规定。”刘海瑞客气的说道。

王科长呵呵笑着,看了一眼手腕的表说:“你今天来陪小赵值班,这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你就和小赵走吧,我在这呆会。”

既然王科长这么热情,他也就不推辞了,拱手说:“那行,王科长,我就先和小雪走了,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

“可是这时间还没到,我不能擅自离岗吧?”赵雪怕这王科长嘴上那样说,到时候背后又捅刀子。

“就剩不到一个小时了,去吧,我在这就行。”王科长大气地说。

“就是,你们王科长的安排你都不听啊?你这是想违抗上级命令啊?”刘海瑞开玩笑接道。

“我哪敢啊。”赵雪偷偷瞄了一眼刘海瑞,娇滴滴说道。

就这样,刘海瑞用他的身份压制了赵雪上司的气焰,大摇大摆将她从办公室带出去逛街去了。

由于是元旦,榆阳市街上的人比平时多了几十倍,好像一下子都从某个角落里凭空冒了出来一样,人头涌动,喧闹吵杂。

赵雪想买几件衣服,就要刘海瑞陪她去了榆阳市最为繁华的人民街去逛街。在开元商城的三楼,正当他陪着赵雪在琳琅满目的专柜里挑衣服,低头走着走着就装在了别人身上,一抬头两人都愣住了。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和他撞了个正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菲菲,两人一抬头都目瞪口呆了片刻。赵雪正挽着刘海瑞的胳膊,李菲菲就站在他面前,这让他一时尴尬不已,脸上的笑容有点僵,李菲菲的水眸更是在一瞬间燃烧起了仇恨的火焰,对含恨而视了几秒,然后好像没有看见一样擦肩而过了。

看见两人好像陌生一样,赵雪感到好奇,拉了还呆若木鸡的他问:“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她不是你们一个单位的吗?”

“噢,单位也分派系嘛,不是一个阵营的。”刘海瑞顺口撒谎说,“快给挑衣服吧。”

赵雪哦了一声,就挽着他的胳膊在商场里不紧不慢的转悠。

元旦假过后的早晨,他去上班时又在局门口碰见了李菲菲,还是和上次一样,对他怒目而视了片刻就熟视无睹的走进了局大门。

而白玲这时正在局大院里扫院子里的落叶,李菲菲走到她面前时白玲扫起的灰尘刚好扬在了她身上。她便停下脚步借题发挥,冲她大声呵斥:“你长眼睛没?往我身上扫啊!”

白玲本就感觉将灰尘扫到别人身上已经是惹了麻烦了,一看是李菲菲,就更加感到不妙了,低着头低声下气的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

“没看见?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李菲菲怒声大骂。

白玲手里握着扫帚低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能让她发泄一下内心的怒火了。

刘海瑞一看李菲菲借着自己地位高,借题发挥来整白玲,一时有点看不过去,走上前去对她说:“菲菲,你有什么火气冲我发吧,别在这借题发挥!”

“管你什么事!滚开!”李菲菲冲他一声臭骂,一脚将脚边的一堆树叶踢开,高跟鞋用力的踩着地“噔噔噔”快步走进了办公楼里。

见她走了,刘海瑞问白玲:“白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白玲低着头,声音有点沙哑,一滴眼泪吧嗒落在了地上。

“这李菲菲,她也真是的,仗着自己是张局的秘书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打抱不平的说。

“都怪我……要……要不是我就不会这样了。”白玲自责的说,委屈的抽泣着。

“要说怪也是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叫到办公室去就不会……”刘海瑞一时觉得责任全在自己,不免自责不已。

这时局门口响起了鸣笛声,他回头一看是张局的车来了,便对白玲说:“白姐,张局来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先上楼去了。”

“嗯。”白玲点点头,又拿起扫帚开始扫院子里的落叶了。

刘海瑞快步走进了大楼,进到办公室的时候苏静正在扫地,见他进来,就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说:“刘海瑞,你在办公室里干什么了?”

“什么干什么了?”他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苏静将垃圾篓提到他面前说:“里面的卫生纸一团一团的,散发着那股味道,是不是又和哪个女人干那事了?”

“你说什么呢!”刘海瑞扭过头去将台历翻开一页,“我最近感冒,流鼻涕。”

“我可是前天晚会的时候没见你人,最后好像见你从办公楼里出来了哦。”苏静鬼笑说。

“晚会有啥好看的,还没咱们局里自己演的好看,我去办公室拿包了,疑神疑鬼的!”刘海瑞坐下来点了支烟说,一副处惊不变的坦然样子。

苏静鬼笑了一下,提着垃圾篓出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倒完垃圾进来说:“张局找你呢。”

“什么事?”刘海瑞好奇地问。

“说要去矿上。”苏静说。

刘海瑞想起那天余副市长电话里说的,估计已经给张局通知到了,便夹上皮包去了三楼张局办公室里。

见他来了,李菲菲扭过头去擦一旁的茶几,看也不看他一眼。

“张局,您找我?”刘海瑞问。

张淑芬一边将工作本往包里塞一边回头说:“对,你把本和笔带上,今天上午去一趟白水镇,余副市长的车已经在去的路上了,抓紧时间。”

“我都拿上了。”刘海瑞说。

张局打量了他一眼,轻笑说:“有备而来,好。”说罢收拾好皮包就叫上他一起下楼坐上车朝白水镇而去。

在车上刘海瑞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她:“张局,今天去矿上主要是干吗?”

“前两天那边的村民去市里闹事了,说是矿上开采引起地基塌陷了。市委答应尽快解决的,今天先陪余副市长下去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噢,那这么说的话情况还挺严重的吧?”

“元旦前几天白水镇当地村民来了好几百人在市政府门口静坐呢,引起了市委高度重视,要不然余副市长那么忙怎么一收假就会亲自下去了解情况呢。”

“那真是那样的话不知道市里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琢磨着市委肯定首先会考虑到搬迁当地村民吧,因为地下煤层分布带比较大,我估计搬迁的话肯定是一项比较浩大的工程,到时候黑河煤矿和小沟煤矿就得破费不少了。”

和张淑芬聊了一路,大致摸清了她的想法和市委的一些动向后他心里大概有了一个底。在黑河煤矿旁边的一个村子和余副市长接头后实际了解了一下周边村子出现的情况,真如村民所反应的一样,房子和田地出现了不同情况的下沉,让余副市长一时觉得这还真是一件让市委头疼的事。

了解了实际情况后又驱车到白水镇政府,临时召开了一个座谈会,余副市长听取了白水镇政府的一些想法和建议,当场表态回到市委后向市长汇报后抓紧时间做出处理办法。

从余副市长在临时座谈会上的表态来看,刘海瑞摸清了市委对这件事目前准备了两套预案,一套是村民大规模搬迁,一套便是合并井口。具体选择哪一套预案,得有市委会议研究从各方面综合考虑再做决定。

回到榆阳市后他给任兰发了个信息说了这件事。不管是哪一套方案,作为黑河煤矿和小沟煤矿的各自所有者林大发和任兰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都希望能花最最少的钱办好这件事。

晚上任兰约刘海瑞在茶楼见面,问他:“市里的意思是什么?”

“余副市长今天在白水镇开了一个临时座谈会,听取了当地政府的意见和建议,从他话中所透露的信息就是那样的,不是搬迁村民就是合并井口。搬迁村民相对来说对你们两家的煤矿都没有什么实质性威胁,大不了就是出资搬迁赔偿一些钱,不过就怕村民不愿意搬迁;如果是要合并矿井的话那损失就太严重了。”刘海瑞抿了一口茶水说道。

听他这么说,任兰不免有点担心起来,小沟煤矿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从高虎虎虎口夺食而来,为此还让婷婷被高虎虎给糟蹋,如果失去这口矿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海瑞,你觉得市委最终会怎么解决这件事?”她忧虑地问。

“现在还不知道,余副市长说要回去和市委其他领导商讨一下,综合考虑后再做决定。”刘海瑞说。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第二套方案市委应该在万不得已时不会考虑的,这两口矿可是榆阳市经济发展的命脉,如果关闭其中一口导致榆阳市经济指标上不去,我想没有哪个领导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吧?”刘海瑞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与此同时张淑芬也将市里的意思告诉了林大发,但林大发的想法与任兰截然不同,不仅不觉得这次事件不是一个威胁,反而觉得是一个吞并小沟煤矿的契机。他给张淑芬传达的想法是尽量让煤炭局从中斡旋,让市委决定采用第二套方案,合并井口,由市委出面提出,自己出资,以保护生态环境和周边居民安全为由将任兰的小沟煤矿关闭。

因为上次并购高虎虎煤矿的事张淑芬收了好处没办成事,一直对林大发抱有亏欠之意,经他这么一提醒,便口头上同意他的想法,说可以向市委提议一下。一来之前因为没办成事的“恩仇”可以前嫌尽释,二来也可以落个人情,于己与林大发来说都是一个“互利共赢”的结果。

余副市长经过实际考察后回到市委将情况汇报给市长和其他相关领导,高层领导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对于两套预案在会议上一时半儿也没有定下来。此事便交由主管煤炭工作的余副市长全权负责了。

林大发开始打自己的如意算盘了,而任兰这边还安全没有预料到林氏矿业在暗中作祟想吞并新茂矿业的小沟煤矿。对于张淑芬那边的“暗箱操作”刘海瑞也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第二天上午副市长将电话打给张淑芬,安排煤炭局将两套方案综合评估一下,特意叮嘱此事具体实施交由安质科科长刘海瑞。

刘海瑞之前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也没引起张淑芬的怀疑,所以余副市长的要求她便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了他。“余副市长亲自下令这件事交给你,将两套方案综合评估一下,尽快要出结果。不过以我个人的意思来看,第一套方案可以倒是可以,就怕到时候村民不愿意搬迁,而且搬迁费用两家煤矿怎么分摊,还有就是即使村名搬迁走了,但开采引起的地质灾害和环境破坏也是个隐患,我个人觉得还是第二套方案好一点,标本兼治。”张淑芬靠在老板椅上若有所思的说完,浅笑着问他:“小刘,你的意思呢?你觉得两套方案哪一套好一点?”

张淑芬这番耐人寻味的话让他一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鬼?刘海瑞一边思考一边轻笑说:“这个我暂时还比较不出来,两个方案各有所长也各有不足吧。不过张局您说的也对,第一套方案从保护环境角度来说是治标不治本,第二套方案的确是标本兼治,不过要关闭一口井的话会不会引起林老板和任老板的不满啊?再说这两口矿可关系着咱们榆阳市的经济发展啊。”

张局浅浅一笑说:“如果要保护环境的话就必须牺牲一下经济利益了,现在国家大力提倡保护环境,可是我们榆阳市以煤为生,因媒致富,在推动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加剧了环境恶化,作为主管单位,我个人觉得我们是时候考虑一下保护生态环境了,不能因为只顾经济而不顾子孙后代的生活环境了。”

一听张局竟然把这件事所产生的后果上升到了关乎人类存亡的高度,刘海瑞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她可平时没有这么充满人道主义精神的啊,于是刘海瑞鬼笑着说:“张局,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张淑芬心照不宣的轻笑问:“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你说说看,我是什么意思?”

“林老板想让小煤煤矿关了,只留一个黑河煤矿吧?”刘海瑞鬼笑着试问。

张淑芬神秘一笑,腰板子坐直了,不置可否地说:“你小子真聪明,难怪别说我器重你,就连余副市长也很器重你,这想法可不要告诉别人,知道么?”

刘海瑞点点头,心领神会说:“张局,我明白。”

摸清了张淑芬对这件事的想法后刘海瑞心里算是有了底了,将这消息透漏给了任兰,听到林大发暗中想吞并自己的矿,任兰有点提心吊胆起来,一想到上次的并购多亏刘海瑞了,便求助他在这事上帮她一把。

不用她说,刘海瑞已经有了想法,既然林大发打那样置人于死地的如意算盘,那干脆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算了,好好教训一下他。

林大发为了自己的计划,一边安排身为神府县县长秘书的儿子林建阳从中做鬼,召集了白水镇政府领导和煤矿所在地几个周边村子的村长,多次暗中策划村民去市政府门口打着保护环境的旗号给市政府施压,促使市委领导赶快做出实施第二套方案的决定。另一边又从煤炭局着手,向市委提议采取第二套方案。

尽管林大发从多方面向市委施压,但毕竟这是关乎榆阳市经济发展和当地居民人生安全的一件大事,市政府并没有草率做出决定,具体方案实施还是依据煤炭局的综合比较来做出抉择。这一环节上刘海瑞便是整个棋局中非常重要的一步棋子,他对方案的比较结果直接影响着市委的决定。

他是一步棋子,但不是唯人差遣。一方面表面上与张局站在一条思想战线上,一方面随时与任兰保持联系,告诉她动向。

为了完成林家的统一大业,林建阳带着父亲林大发的“诚意”亲自来没煤炭局,直接找到了安质科,敲起了门。

“进来。”刘海瑞回应道。

林建阳出现在眼帘时让他感觉有点迷惑,觉得此人很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站起来问:“你是?”

“刘科长,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林建阳一边笑呵呵的说着一边走上前来给他发了一支烟,“神府县委秘书长林建阳呀,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

刘海瑞接过烟扬了扬眼睑,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噢,想起来了,林秘书长,我们在神府县政府拆迁办见过,呵呵,什么风把林秘书长给吹来啦?”

“有点事想摆脱兄弟帮个忙。”林建阳说。

“林秘书长坐,有啥事咱坐下来说。”刘海瑞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来,自己在对面的沙发上也坐了下来。

林建阳坐下来吸了一口烟说:“兄弟,那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

“说吧,看是啥事,如果兄弟我能帮的上忙的话一定尽力而为。”刘海瑞说。

于是林建阳直截了当地说:“是这么个事,不是最近村民因为矿上开采影响正常生活来市里闹事嘛,市里也在解决这件事,至于解决的办法刘兄肯定比我清楚,我是想让刘兄看能不能帮我在市里领导面前说说话,关闭矿井的话能不能留下我们老头子的那口井?”

“呵,林秘书的意思我懂,不过现在市委还没具体做出决定到底该怎么来处理这件事,关矿可不是我说的算呀,这得市委领导决定才行呀。”

“这个我知道,不过具体操作上还不是要看刘兄你给市委怎么提议嘛。”说着林建阳拉开拉链,从皮包里抽出几沓“毛主席”放在了茶几上。

刘海瑞瞥了一眼这花花绿绿的“毛主席”,呵呵笑道:“林秘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林建阳心照不宣的笑着说,“如果事情能够办妥的话,我家老爷子的意思是可以给刘兄弟那口矿百分之三的干股,刘兄觉得意下如何?”

“快收起来,林秘书长你是不知道,最近市里抓党风廉政建设,要是被人看见,我可就载了,这些东西怎么能放在桌面上呢。”刘海瑞佯装警惕地一边说一边将“**”拿起来又塞进了他的包里。

看他不肯收下,林建阳有点心急了,说:“刘兄,你看你,你这是干啥嘛。”

“这可是工作的地方啊,是办公室,不能收的,即便是送礼也不能送到人面上来嘛。”刘海瑞神秘兮兮的笑道。

林建阳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说:“那刘兄哪天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再看。”刘海瑞说,“林秘书长还有别的事没有?”

“就是这件事,没别的了。”林建阳有点泄气地说。

刘海瑞一边站起来一边说:“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林秘书长就先请回吧,改天等我有时间的话再联系你吧。”

见他逐客,林建阳只能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回到车上,林建阳的老婆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不好办,这个姓刘的好像不吃这一套啊,钱也不肯收,干股也不要。”林建阳心灰意冷的说。

林建阳的老婆名刘慧,年方二八,模样长得美艳动人,身材高挑霸道,尤其是胸前两团高耸玉峰饱满挺拔,放眼整个榆阳,这样的绝色**还真没有几个,就连与绝色少妇白玲争美斗艳也不落下风。

“你真是,这点事都办不成,我就不信没有哪个人不爱钱的!”刘慧白了他一眼埋怨说。

“你能你去办啊!”林建阳反唇相讥道。

林建阳一激,刘慧把一把从他怀里夺过皮包,板着脸说:“我去找他!我就不信还有不喜欢钱的家伙!”语毕便拉开车门下去,径直走进了煤炭局大门。

将林建阳大发走后刘海瑞就在想这家伙亲自登门拜访,而且提出事成后给他百分之三的干股,能下这么大的血本看来林大发是铁了心要吞并任兰的小沟煤矿了。

刘海瑞在想,如果林大发如果真是想搞倒兰姐的话,那他就要杀手锏了,把自己的想法以短信形式发给任兰说了,她考虑了很久,而且真如果能将黑河煤矿关闭,那么对林家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也更会发泄她内心深处埋藏了多年的仇恨。自己如果不行动,到时遭受惨重损失的就是自己了,于是她只能同意刘海瑞的想法——先下手为强,约他周末面谈。

兰姐同意了想法,他将手机放在桌上,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一边抽烟一边想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

正在他认真思考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了,刘海瑞一下子来了怒气,心想局里出了张局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连门也不敲一声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一股无名怒火顿时爆发,还没来得及看见来人是谁就没好气的说:“有没有礼貌啊!门也不敲就闯进来!”

“哦……对……对不起啊,刘科长,不……不好意思。”一声清亮的道歉,话毕一个高挑婀娜、曲线玲珑的倩影印入眼帘。

定神一看,只见办公室里站上了一个身着米黄色大衣、穿着高跟鞋身高足足有一米七几、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美艳少妇。

办公室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道美妙的风景线,一时让刘海瑞看的两眼发光,直勾勾凝视着人家,一言不发,心想哪里来的这么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妇呢?

“刘科长,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呢?”张慧活泼妩媚的一笑,不由分说就朝他办公桌前径直走来,走路时仰头挺胸,气场十足,柳腰一扭一扭,丰臀左右摇摆,胸前的两团高耸更是上下晃动,看的刘海瑞有点眼花缭乱,但连忙收回了心思,满腹疑惑地问:“你……你是哪位?”

少妇走上前来脸上洋溢起动人的笑容,声音甜美的说:“刘科长,我是林建阳的夫人,你没见过我的。”

“你……你是林秘书长的老婆?”刘海瑞有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问,心想没想到那家伙一脸奸相,竟然有这么一个极品**老婆,她可真是瞎了眼了吧?

少妇莞尔一笑,水眸眯成了一条线,朱唇皓齿轻启说:“对,我是林建阳的老婆,呵呵”,两颊露出浅浅的酒窝,笑的甜蜜极了,让人看了特别舒服。

“林大秘书可真是福气不浅啊,有这么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般的老婆此生无憾了啊,哈哈。”刘海瑞忍不住笑着赞美她。

张慧露出浅浅的酒窝,脸蛋上挂着醉人的笑容说:“刘科长你可真会说话呀。”

“快坐快坐,你看我这只顾着和你说话了,都忘了让你坐了。”说着他起身从办公桌后绕过来招呼她坐下。

张慧将长裙轻轻一抹,并拢一双修长**坐在沙发上正要开口说话,刘海瑞又热情的去给她倒了杯水端来递到面前说:“林夫人喝水。”

“刘科长你真是太客气啦。”张慧轻笑着双手去接他递过来的水,就在这时刘海瑞使了一个坏心眼,在她正欲接住水杯的时候他提前一步松开了双手,一杯温水刚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两团高耸上。

“啊”少妇被这意外发生的一幕给惊吓到了,花容失色的叫了一声,借此机会刘海瑞不管三七二十就从茶几上撕了一截卫生纸一边道歉一边伸到两团高耸上去擦。

少妇被刘海瑞的热情给吓到了,一边躲闪一边说:“刘科长,不用了不用了。”

“擦一下擦一下。”刘海瑞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似地,看也不看她一眼,只顾着低头在她两团高耸上借机用力的擦拭着,便完全的感觉到了针织线包裹下这两团东西的弹性,软软的,按一下又会弹起来,手感十足。

“刘科长,真的不用了。”少妇用手护住了两只大馒头。

刘海瑞这才佯装恍然大悟起来,尴尬的看了她一眼说:“林夫人,真不好意思,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没……没关系。”少妇的脸上燃起了两片火红的云霞,一双水眸明亮迷离,看样子有点害羞,又有点风情万种的感觉。

“林夫人的身材真好。”刘海瑞有点色迷迷的看了一眼她被水打湿的胸脯笑着赞美她。

少妇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双颊上的云霞扩大了一些,微微低了头,略微害羞的说:“刘科长,你真会说话。”

“我说真的呢,林夫人个子本来就高,该有的地方都有,身材真的很好。”刘海瑞有点坏笑地上下打量着她说。

少妇本是来办正事的,却被他这么一番夸奖,有点沾沾自喜起来,一时忘记了自己来这里要干什么,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红着脸,嘴角扬起一丝心花怒放的笑容,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刘海瑞,小声说:“刘科长,其实你也长得仪表堂堂,挺帅气的嘛。”

“林夫人还说我会说话,林夫人也挺会说话嘛。”刘海瑞见她这样风情的样子,不禁有点忘乎所以起来,干脆起身坐在了她旁边,从侧面看上去她胸前的两团高耸真是如诗所写“横看成岭侧成峰”,实在挺拔,没有一点下坠的迹象。

他高大的身躯一坐在少妇身边,她的放心就有点骚动了,紧张的连呼吸都有点急促了。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从皮包拿出来一看,是林建阳发来信息问她办的怎么样了,这才想起来安质科找这个帅小伙有正事的,被他这么一番甜言蜜语的赞美,差点忘了正事。把手机塞进包里,转过脸风情的浅笑着说:“刘科长,其实我来找你是有点事的。”

“噢,林夫人找我有啥事?”刘海瑞佯装一无所知的样子问,心里却比谁都清楚。

少妇丹唇轻启,露出一嘴皓齿,声音甜蜜地说:“刘科长,其实我是因为什么事而来你心里肯定清楚着呢,我也就直截了当一点了,这点钱是我们林家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你笑纳。只要小沟煤矿关闭,到时候给你黑河煤矿百分之三的干股,这是我家老爷子说的,他一向是说话算数的人,这件事就拜托刘科长你了。”说着少妇将不久前林建阳拿在他面前的一沓钱又掏出来放在了茶几上,妩媚的冲他笑着。

“林夫人,你看你,刚才林秘书长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事,怎么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摆在桌面上了嘛,即便是送礼,也不要在我工作的地方这么光明正大嘛,小心隔墙有耳嘛。我也没说不答应林大秘书嘛,你把这么一沓钱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放在我面前,我也不好意思拿呀,就算是有这个心意,也应该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嘛。”说着将桌子上的钱又拿起来,借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少妇光滑柔软的小手,给她轻轻放在了掌上。

刘海瑞一耐人寻味的话让少妇有点迷糊,但又觉得他并没有一口拒绝,痴痴的凝视了他片刻,莞尔一笑说:“那刘科长,你个时间和地点,我亲自给你送过去,怎么样呢?”

他要的正是她这句话,看来这少妇挺善解人意的嘛,他心想着,冲他诡谲地笑着说:“林夫人果然不同一般女人,就是聪慧,这样吧,明天是周末,如果林夫人方便的话就一个人来我家里吧,我们到时候再细谈一下你说的事儿,怎么样?”

张慧再怎么说也是过来人,身为少妇,男人那点花花肠子还再清楚不过了,心照不宣的笑着,水眸含情,妩媚地说:“刘科长,就是这件事,还非得要去你家里谈呀?”

“那……那如果林夫人来不了的话那就另约时间吧,不过我怕我平时上班时候会比较忙一点,没时间接待你呀。”刘海瑞歪着脑袋挠头说。

少妇看得出他想干什么,给他妩媚一笑,将手里的钱装进了皮包里,一点也不介意的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说:“那刘科长,你可说话算数,明天在家里等我,不能爽约啊。”

那小手轻微地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拍的他心里痒痒,这么一个绝色少妇,真是有点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走她,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坏笑说:“那行,林夫人,我明天在家里等你,不见不散。”

少妇水眸一眯,朱红的薄唇微微扬起,轻轻点着头说:“好的,那我明天早点去刘科长家。”

“一言为定哦。”刘海瑞诡异地笑着说。

少妇再次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丝媚笑,说:“那好,刘科长,我就暂时先不打扰你工作了,明天见。”说着少妇从沙发上站起来,高挑的身材立刻显得婀娜多姿,这么一站,个头比刘海瑞一米八几的个头都矮不了多少,腰细腿长、胸满臀翘,身材不是一般的带劲儿,如若说白玲天生丽质,和她姿色相差无几,但从身材上来说就比这个少妇逊色不少了,这一双细长腿不仅笔直,而且粗细适中,完美的连接到了那浑圆高翘的臀部,特别诱人。

“不坐会啦?”刘海瑞跟着起身问。

“不坐了,还有事,不打扰刘科长了,明天见哦。”少妇说着轻轻一个转身,包裹住臀部的大衣衣边随之而轻轻摆动起来,就在那么一瞬间,大衣下几乎是三角样式的小裤头便露了出来,黑色棉质**的边沿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有几寸雪白的大腿根看起来甚是诱人。

真想及时了解一下那小裤头下的好东西。

张慧从安质科办公室一走出去,一股凌冽寒风吹来,冷的她直打哆嗦,特别是紧身针织衫的胸前给他浇了水,湿漉漉的紧贴在两团高耸玉峰上,刚才在房间里面有暖气,一时半会没感觉到,这会才觉得真是冰冷入骨,一边走一边从皮包里掏出纸巾用力的擦着针织衫里浸的水。

她出了煤炭局大门突然发现车不见了,站在门口给林建阳打了个电话,才得知神府县委晚上要开会,他赶回去了,这可把张慧气坏了,挂了电话努着嘴直跺脚,心想跟这家伙结婚七八年了,从来没把我当老婆看,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亏我还为了林家的事业替你去求人呢。

刘海瑞回味着刚才那少妇,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将到给她没喝完的水端起来有点变态的在她留下唇印的边沿轻轻**,喝着里面的水,仿佛比平时甘甜柔润多了,一边喝着一边打开门准备丢烟头,刚一站在阳台上,发现少妇一个人在局大门外面站着,高挑的个子与路人真是天壤之别,身材简直是美爆了,背影看上去臀部宽而浑圆,腰肢又细又长,一双腿更是笔直修长,简直太带劲儿了。

从外面办完事在局门口下了出租车的李菲菲不屑一顾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焦急张望的少妇,随意的一抬头,发现刘海瑞正朝这边直勾勾的凝视着,水眸便满含愤恨,丹唇紧闭,咬牙切齿的瞥了他一眼,心想干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到现在也不给自己一个说法,反而看起来好像没事人一样,拿我李菲菲当什么了!

她开始筹划着找机会教训一下他。

正在目不眨睛凝视着少妇,突然看见了李菲菲满含杀气的凶狠目光,刘海瑞连忙端着水杯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闭上门回到自己位子坐下来,不知是为什么,心里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右眼皮也不由自主的开始跳动起来了。

林家司机开了一辆路虎过来将林夫人接回了在榆阳市郊的别墅,一回到别墅了少妇便提着一条浴袍去了卫生间。

一来是为了林家的事业,二来是作为一个成熟美艳动人的少妇,张慧一直自认姿色不凡,但林建阳在神府县一个月就回来一次,聚少离多加上他在政府工作免不了花天酒地,让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不满和寂寞在看到刘海瑞后好像有了发泄的途径。所以当刘科长提出来让她明天去他家里谈事情时,她从心里就没有一丝不同意的想法,反而还是有一些期待,如果能通过自己的付出而替林家办成这件事,那么她林夫人的地位在林家就不言而喻了。

这天是礼拜五,本来约好和任兰在周末会面商讨那件事的,但明天又约了林建阳姿色不凡的老婆来家里,只能将和兰姐的会面提前了。下班前刘海瑞给任兰发了条信息,说最好今天晚上有时间就把那件事谈一下,怕下手太迟以免夜长梦多。

下班前刘海瑞收拾了东西准备走,任兰打来电话说她在外面等他,刘海瑞拉上门出去站在阳台上一看,只见任兰的车在局门口停着,为了不被张局怀疑,他叮咛她将车开到一边的巷子里停着等他,便见车缓缓启动,调转了方向朝巷子方向而去,这才放心的下了办公楼。

就在他觉得万无一失时,却没想到有一双眼睛正在满含恨意的盯着他,看他鬼鬼祟祟这么早就下班离开,这双眼睛就跟了上去。

出了局里大门,又警惕的朝四处看了看,才快步朝一边不远处的巷子里走去。任兰的车在巷子里面停着,从倒车镜中看到了他,便探出头来冲他莞尔一笑,等他上前来给他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一上车刘海瑞就说:“兰姐,你不能把车停在门口的,上次老王八蛋给张局说了我们的事,要不是我有那王八蛋的把柄,张局早都怀疑我了。”

“我忘了,对不起哦。”任兰抹了一把鬓角的碎发微笑说。

“这么匆忙叫你出来没打扰你什么事吧?”刘海瑞问。

任兰说没有,将椅子往后调了调,身子随之微微一晃动,红色皮衣包裹下的两团高耸便上下起伏抖动,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皮衣拉链开着一截,里面是白色低胸打底衫,人看着都有点冷飕飕的。

“兰姐,你穿这么少不冷啊?”刘海瑞盯着她的领口鬼笑问。

“大衣在后排放着呢,车上有暖气,穿着大衣不方便。”她轻笑说。

刘海瑞哦了一声说:“兰姐,好像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有点娇羞的说:“你是说我胖了吧?”

“不是,别的地方都没胖,就是有个地方倒是好像又大了不少。”刘海瑞坏笑着说。

她再次瞅了一眼自己挺拔傲人的地方,眨了一下迷人的眸子,轻笑说:“你呀,怎么没个正经呢。”

“我想……我想……”刘海瑞坏笑着搓着双手说。

她明知故问:“想什么呀?”

“想……。”说着便张牙舞爪的朝她扑去,

和任兰在车里一番蚀骨缠绵,整理好衣裳抽支烟休整了片刻,刘海瑞让兰姐开车去找了一个茶楼,坐下来商讨来应付林大发的对策。

任兰叫了一杯乌龙茶,将单子给他,看了看,对服务员说:“一样吧。”服务员轻笑点头,闪人。

“兰姐,今天林大发的儿子林建阳来局里找我了——”

“他来找你了?”刘海瑞还没把话说完,任兰就惊讶的问道,这个人曾是十八年前让她怀孕却又狠心把她踢掉的那个恶魔,一听到他的名字她就无比激动。

“嗯。”刘海瑞点点头,“他今天来我办公室了,拿了钱来想买通我,而且说是如果我能帮林家将你的小沟煤矿关闭,可以给我百分之三的干股,看来他们是铁了心想要整垮你。”

任兰若有所的想了想,水眸满含杀气说:“如果他们林氏矿业执意跟我过不去,那我也只能应战了。”

她平易近人的迷人面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充满了阴森的寒意,让刘海瑞一时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仔细打量着她说:“兰姐,你是不是和他们林家有什么过节呀?我从来见过你这么冷的表情。”

“哦,没事。”任兰慌神了下轻笑说,“就是他们林家做事太过分了,想一手垄断了榆阳市的煤炭事业,简直是欺人太升了!”

服务员上了茶,端起杯抿了一小口润润嘴说:“兰姐,现在林家是欺负到头上来了,想尽办法想让市委准备启用第二套处理方案,如果真要用第二套方案的话,反正肯定是要关闭其中一口矿的。”

“那我该怎么办?”她抿了一口茶水,水眸直视着他,想听听他的看法。

刘海瑞看了一眼杯中茶水,抬起眼睛诡谲地笑了一下说:“兰姐,既然他们林家想对付你,那干脆跟他们来硬的,我在背后支持你,怎么样?”

“林家肯定有你们张局长做后台,你能斗得过他们吗?”她对他的能力还是有点怀疑。

他冷冷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兰姐,难道你忘了上次是我帮你把高虎虎的矿搞到手的吗?你忘了我手上有王纯清那老东西的把柄么?”

“可是你们张局长呢?你不能说服她吧?她和林家一直以来的交情都不错的,上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了她那一关的。”想到如愿并购了高虎虎的矿,给婷婷报了仇,她仔细一想还真有点佩服起了他的神通。

“她那呀……”他歪着脑袋挠着头假装在思考,其实手里还有张局的**照,只是不方便给兰姐说出来而已。

“说实话,海瑞,你这么一说,姐还真挺想给林家点颜色看看,仗着家大业大,想吞并我的矿,想都别想,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思考了一会说:“兰姐,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什么?”她有点好奇地问。

“林家和张局的交情是什么?他们之间的交情是靠什么来维持的?”

她凝思了片刻,说:“利益吧,自从你们张局做了局长以后,林家没少给她好处的。”

“那就是,连接商人和官员之间的东西只能是利益,既然林家能通过利益来打通各路关系,兰姐你也可以啊,给谁帮忙为谁办事,无非是谁给的好处多的问题,你说对吗?”

“那……那你的意思是?”她问他。

“兰姐,你在乎花钱多少吗?”他没回答,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

“姐不在乎。”她摇摇头。

“那就好,兰姐,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林家可以给我百分之三的股份,那么他们肯定会给我们局长和副局长比这个还高的干股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只要多给他们一些干股,那他们也就不一定帮林家办事了,你觉得呢?”

“那多少合适呢?你也不知道林家给了你们领导多少好处吧?”

“只要兰姐你愿意下血本,我周一去套套话,了解到林家具体给我们领导多少好处后,只要你愿意多出一点,你就可以直接联系他们了。”他说。

她点点头,同意他的想法,在茶楼谈妥了计划,等周一他了解到了林家给局长和副局长的具体好处后,她便就可以从不利局面扭转过来,变成主动出击了。

与她在茶楼一直坐到了九点多才离开,回到车将车开到了一个无人的路上,又在车上一次蚀骨缠绵,她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家。

周六林建阳的老婆要来家里“谈事情”,他早早起床将屋子收拾了一番,打开了电脑,将摄像头启动,位置对准好床铺,又将好久没有发挥作用的那部山寨机充饱了电在客厅里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打开视频录摄功能,将镜头对准沙发。在沙发和卧室床上这两个极有可能发生亲密接触的地方做好了手脚,便高高兴兴的回到卧室里坐在电脑前一边抽烟一边上网,平时用的那部手机就放在手头,随时准备接林建阳老婆的电话。

九点过了一点,林建阳老婆就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了他家具体地址,说十几分钟后就到。电话里她银铃般的笑声好像是给他暗示什么一样,那声音听上去有点醉人,让他已经有点按耐不住陷入了遐想之中。

这十多分钟好像过的很慢一样,心急的不时看表,根本没有心思上网了,走出卧室来到阳台点了支烟一分一秒的等着那个迷人的绝色少妇出现。

一根烟快吸完的时候出现状况了,一辆橘红色宝马跑车缓缓停在了小区门口,车门一打开,让他迷恋不已的少妇出现了,先是穿着高跟鞋的一双脚从里面出来踩在地上,一双着黑丝棉袜的细长**并拢,接着上半身从车里缓缓钻出来,站直了高挑挺拔玲珑有致的身板,随意的甩动了几下头发,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身上那件泛着亮光的黑色貂皮大衣更是让她看起来高贵极了。

看到等待的猎物印入眼帘,他不由得有点恍范儿,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烟已经燃到过滤嘴,烫了一下嘴唇,忙将烟蒂丢掉,舔着嘴唇看着逐渐走近的少妇坏笑,连她走路的姿势也觉得迷人极了。高跟鞋迈着猫步,丰腴的臀部左右扭摆,晃得他有点眼花缭乱。

走到楼下的时候少妇察觉到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挑着娥眉扬起长睫毛一看,发现他正在直勾勾望着自己,便冲他莞尔一笑:“刘科长,站在那干嘛呢?”

“等你呢。”刘海瑞一脸的鬼笑,“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呢。”

张慧轻轻甩动了两下披肩卷发,风情地轻笑着说:“答应刘科长的事怎么会办不到呢。”

“那快点上来吧,四楼三户。”他迫不及待的笑着催促她,猴急的从阳台上返回去,将门打开,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等张慧那**亲自“登门造访”。

几分钟后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了,他的心情就不仅紧张又期待了,接着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他嗖的从沙发上起来一边快步走去一边说:“门开着,直接进来吧。”一走到门跟前,少妇就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斜着脑袋朝里面一边张望一边问他:“都有谁在家里?”

“没别人,就我一个人。”他神色诡异的笑着让到一旁,“快进来吧。”

少妇眨了一下水眸,心照不宣浅笑着走了进来。

他关上门热情万分的招呼她:“林夫人快坐。”

少妇环顾了一周,一边走到沙发跟前坐下一边说:“家里就你一个大男人吗?”

“就我一个人。”他神秘兮兮地笑着,热情的招呼:“林夫人别客气,快坐吧。”

张慧将黑亮的貂皮大衣后面轻轻一抹,并拢双腿坐下来问:“刘科长怎么就一个人在家呀?你老婆呢?”

“不瞒林夫人说,我还没结婚,家里就我一个人。”说着他在她身旁坐下来,直勾勾凝视着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刘科长这么年轻有为,又长的一表人才,怎么还没结婚呢?”张慧将皮包从臂弯取下来放在茶几上,轻轻撩了一把波浪卷的头发问他。

“嗨!没人看的上我呗。”他色迷迷的看着她说。

少妇一双水眸斜睨了他一眼,嘴角扬起迷人的笑容说:“刘科长尽会开玩笑,怕是你的眼光太高了,轻易看不上别人吧。”

“那倒不是,我就觉得林夫人很迷人嘛。”

少妇冲他眨了一下眼眸轻笑说:“刘科长真会开玩笑。”

“说真的,林夫人,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迷人的一个。”他直视着她,眼神火辣辣的。

“刘科长真会能言善道,谢谢你这么夸奖我哦。”张慧轻笑说。

刘海瑞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边起身一边热情地说:“你看我这真是不会待客,我给你倒杯水去。”

少妇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他的胳膊,他便心头一抖,浑身不由的发麻了,心情紧张的回过头看着她。

少妇有点害羞的松开他的胳膊说:“刘科长别麻烦了,不用倒了,我不喝。”

刘海瑞愣了一下,笑呵呵说:“房间开着暖气,热气重,喝点水好一点,我去给你倒。”

“刘科长,我怕……”少妇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欲言又止。

“怕什么?我家的水没有毒药的。”他开玩笑地说。

“我是怕刘科长又像昨天一样一失手给我倒在身上了。”少妇神秘地笑着说。

刘海瑞见她那风情万种的样子,心里就有点痒痒,嘿嘿笑着说:“不会不会的,今天绝对不会的。”说着就走过去给她接了一杯热水端过去放在面前,然后一点也不介意的几乎是挨着她的身体坐在了旁边。

“真是麻烦你了。”少妇端起水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环顾了一周屋子的装修和陈设,说,“刘科长一个大男人把家里收拾的这么整洁。”

“还不是因为林夫人今天要过来嘛,特意收拾的。”他鬼笑着说。

“噢?那我可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哦。”少妇斜睨着他,水眸里闪烁着迷离的光亮,样子特别迷人,惹得刘海瑞一时有点失态,直勾勾凝视着她,一动不动,目不转睛,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刘科长干吗这样看着人家呀?”少妇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点心慌意乱起来,说话的声音甜蜜极了,听起来让人陶醉。

他恍范儿了,恍然地笑了笑说:“噢,林夫人今天看起来真的是迷人极了,林秘书长有你这么一个赛比西施貂蝉的老婆可真算是没白活啊。”

张慧轻蔑一笑却叹了口气说:“哎!刘科长只是替你们男人着想,完全没有考虑到我们女人的感受。”

“此话怎讲?”他有点迷惑不解。

“男人没结婚前都是这样,花言巧语,将女人一骗到手,结完婚放在家里就不闻不问了,特别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啊,一天到晚都是应酬,生活上花天酒地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我怕等我再过几年一人老珠黄,我们家那位就看都不看我一眼了。”少妇说完看起来有点心灰意冷的样子。

从她这话中他听出来这么美艳动人的少妇好像生活不是很美满,而且今天她专门登门拜访也是带着事情而来寻求自己的帮助的,怎么都来了这么一会了,只是和他扯东扯西绝口不提昨天说的那件事呢?

带着疑惑,他呵呵笑了笑说:“林夫人今天应该没什么急事吧?要不然先说说昨天的事吧?”

经他这么一点拨,少妇扬起俊美的鹅蛋脸,一双水眸含情凝了他一眼,才恍然大悟的浅笑说:“哦,对了,刘科长你要是不提醒,我还真把正事给忘了。”说着从桌上拿起皮包,拉开拉链,这次从里面掏出的是一张工商银行的VASA卡,拉住他的手轻轻放在掌心,风骚地浅笑着说:“刘科长,这里面有五十万,我们家老爷子托付我交给你,说只要你在市里的等到面前稍微说点好话,只要事成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他一定满足你,另外还给你矿里百分之三的干股,一年下来也是好几百万上千万,你看?”

刘海瑞闭了一下眼睛,思考了片刻,将她光滑的小手拉起来,将卡又轻轻放在掌心上说:“林夫人,忙我倒是可以试着帮一下,只是这个……不太好吧?”

张慧一双水眸妩媚地凝视着他,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心领神会地说:“刘科长,你就别推辞啦,昨天说是在办公室里不方便,今天这可是在你家里,又没别人,你就收下吧,区区一点心意,何足挂齿呢。”说着拉起他的手,轻轻往掌心一拍,扳着指头按上去,帮他合上了手掌。

刘海瑞嘿嘿一笑,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将卡装进了衣兜里,“林夫人今天不急着回去吧?”

“不急的,反正在家里也是陪老爷子和老太婆,家里那位连周末都没时间陪人家,又回神府县上去过周末了,不知道又去会哪位小情人了。”少妇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失落。

“哎,那林秘书长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老婆,还不知足呀?”刘海瑞怜香惜玉地惋惜道,“我要是林秘书长,我周末一定在家里好好陪老婆,放着这么漂亮老婆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房,你说这还有王法吗?”

这句话倒是把身边这个美艳四射的少妇逗得抿嘴笑了起来,脸颊上的两弯酒窝像两朵漂亮的花一样点缀着,让她的笑容看起来特别迷人。“刘科长你还挺幽默的,连王法都扯上啦。”张慧一边咯咯笑一边说。

刘海瑞闷头闷脑跟着她呵呵笑道:“我这不是替林夫人你打抱不平嘛。”

张慧收拢了笑容,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说:“我要是有你这么懂得疼老婆的老公就好了,可惜我都结婚七八年了。”

这少妇这么醒目含情地凝望着他,让他一时间觉得两人有点相见恨晚的样子,藏在心底的任兰、白玲、等等女人这一刻全被他抛到脑后于不顾了,将**一点也不介意的朝她跟前靠近了一些,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过去放在了她穿着黑丝棉袜的大腿上,佯装关心地说:“林夫人,你腿上就穿这么单的**不冷吗?”

少妇毫不介意他就这么把手放在自己大腿面上,冲他轻笑说:“不冷,你们小区烧锅炉的倒是挺敬业的。”

这局跳跃性强的话让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的坏笑着说:“是不是房间里太暖气太热了?”

“嗯。”少妇点点头,“热的我身上都有点出汗了。”说着伸手在白皙的脖颈上轻轻擦拭了起来。

“那……那怎么办?”他见她还真是有点出汗了,漂亮的鹅蛋脸红扑扑的,脖子上浸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少妇转过脸来,迷离地望着他说:“我……我把外套脱了刘科长不介意吧?”

刘海瑞心头一乐,暗自欣喜,忙笑呵呵说:“不介意不介意。”

于是少妇冲他轻轻一笑,一颗一颗解开貂皮大衣的扣子。

“这下舒服多了。”她扭过头来对他浅笑着说,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显得清爽极了。

刘海瑞一时间欣赏着眼前美妙的风景有些入迷,两眼目不转睛的将目光落在露出三分一直雪白乳房的高耸玉峰上,一时半会没有察觉到她对他说话,直到她咳嗽了两声,他才将目光从那两团挺拔丰满的东西上收回,冲她色迷迷的说:“林夫人这会看起来真清爽,不过林夫人的皮肤真白啊,白的像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

“刘科长可真是能言会道,我也就是胳膊上的皮肤白一点而已,其他地方就没那么白了。”张慧好像是有意**他一样,说出了这么一番耐人寻味的话。

这分明是在**我嘛,他心想着,坏笑着顺水推舟说:“至于别的地方的皮肤白不白,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哦。”

张慧避而不说,只是风情的笑了笑,将吊带针织衫的领口提着,用手朝里面扇风,好像好热的样子。

“林夫人,你穿这么少了,还热吗?”刘海瑞诡笑着问,一点也不避讳的朝她领子里面看,只见一道深沟一直延伸进入她的领口了。

少妇被他这么色迷迷的看着,红着脸说:“刚才出了点汗,衣服里面好像有点粘糊糊的,不舒服。”

“要不……要不林夫人去洗个澡吧?”刘海瑞借机说。

少妇迷人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有点羞赧地说:“我怕……我怕不太方便吧?”

他便很大度的说:“没啥不方便的,家里又没有别人,林夫人要是觉得我不方便的话……那我去卧室。”说着他便起身朝卧室走去了,一边走一边用听她准备怎么说。

“刘科长,那……那就借你家浴室用一下了。”少妇轻声说。

刘海瑞背对着她,脸上顿时露出得逞的坏笑,头也不回地说:“没事……你去吧,我在卧室等你就是了。”说着掀开门进了卧室,一进去从里面闭上门就连忙从猫眼里往外看。

透过这一方小小的猫眼,看见了外面客厅里少妇站了起来,将身上那件薄薄的针织吊带衫脱了下来,玉白的背部便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背部的曲线真是玲珑至极,身体两侧呈对称双S型曲线,勾勒出一具诱人的玉体。

在房间里急不可耐的等了好一阵子,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真是把他给急坏了,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间里记得团团转,又过去将摄像头的角度再次调整了一下,点了支烟心急如焚地抽着。

抽了半支烟的功夫,突然听见她在说话,他又连忙将眼睛凑上猫眼,朝卫生间门口一看,只见少妇探出了脑袋,头上戴着浴帽,样子清新可人,在对着空落落的客厅喊他:“刘科长,刘科长。”

出什么意外了?他将卧室门拉开一道缝隙,冲她问:“林夫人,怎么了?”

“刘科长,你过来一下。”少妇双手捂着胸部红着脸害羞地说,由于她的胸部足足有34D加大,虽然双手捂着,但乳房还是露出了多半个。

凭借他阅女无数的直觉,他觉得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叫他过去,肯定是有戏了,百分之八十有把握办了她,于是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就走了过去。

一走到卫生间门口,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她高耸的两团白肉上,看也不看她的脸,色迷迷地问:“林夫人,怎么了?”

少妇明知他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捂住半个乳房的玉掌还在乳房上轻轻揉动了一下,一脸通红地浅声说:“刘科长,你帮我调一下水吧,水温有点凉。”

“水温有点凉?”刘海瑞疑惑着走进卫生间,伸手去试了一下水温说:“不凉啊。”

“不凉?”少妇也有点疑惑地说着走过来,伸手试了一下,果真不凉,心想看来今天连水都想成全他们了,不由得害羞地说:“那……那麻烦刘科长你出去吧。”

“哦。”刘海瑞直勾勾盯着她无法完全遮住的,一时有点想入非非,色迷迷地冲她笑了笑,咽了口唾沫说:“那我出去了,林夫人你慢慢洗。”

少妇妩媚的笑着点点头,他才极不情愿的转身准备往出走,刚迈开步子,突然少妇惊慌失措的尖叫了一声,他一回头,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见一条白花花的肉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他。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下他没来得及多想便张开了双臂将她搀扶住。少妇不知是脚下一滑还是怎么了,若不是她及时扶住,说不定要来个“狗吃屎。”,情急之下双手紧抓着他的胳膊,胸前两团高耸挺拔的好东西便软乎乎的挤在他怀里,温软光滑,弹性十足。

“我差点滑倒了。”张慧连忙从他怀里站直了,双手再一次捂住了胸部,脸上的表情极为尴尬,又显得有些风情和妩媚,水眸迷离飘忽的瞅了他一眼,低下了头。

方才那一幕深深吸引住了刘海瑞,正值**四射年纪的心立刻燃烧了起来,一冲动无所畏惧的一把将她熊抱住就粗重地在她红彤彤的耳垂上亲吻起来。

“别……刘科长你干嘛……别……”少妇轻轻推着他,半推半就地说,身子却一点一点后退着靠在了墙上

过了一会张慧洗完下面出来,手里拿着脱在卫生间里的小裤衩走到沙发前来撅嘴说:“刘科长,都怪你!把我底裤都弄湿了,要我怎么穿嘛?”

“那怎么办啊?”他吐了一口烟不紧不慢地问。

“哼!”少妇撒娇似地撅着嘴气呼呼地一丝不挂坐在沙发上转过神来瞪着他,突然将手里湿漉漉的小裤衩丢在了他脸上:“送给你,不穿啦!”

小裤衩直接蒙在了他脸上,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芳香,让他忍不住吸着鼻子闻了一会,才从面门上抹下来,坏笑着说:“林夫人,这么性感的贴身东西,怎么送给我了?”

“给你留个纪念。”少妇眨了一下水眸妩媚笑着说。

他看了看手里这条湿漉漉的小裤衩,鬼笑问:“那你不穿了?”

“不穿了,都湿透了还怎么穿呀?”张慧迷离地斜睨了他一眼说。

“刘科长,不要了吧?”少妇半推半就。

她坐在他的身体上剧烈的癫狂着,正好被正对面藏在电视机旁边的山寨机拍了个美,将她最风骚最发浪的一面和整个**女爱的过程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

在他们忘情的放纵的时候,她的手机在皮包里响了起来,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上下坐着,一边用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拉开皮包取出手机,只见屏幕上显示着“老公”,她一下子就惊慌起来,停止了晃动,冲他嘘了一声。

“谁呀?”他抬起头问。

“我老公,别说话。”少妇吩咐说,接通了电话,笑盈盈地说:“老公,现在打我电话有什么事么?”

“我今天回不来了,晚上和县委领导有个饭局,给你说一声。”电话里林建阳说。

少妇斜睨了刘海瑞一眼,对着电话呵呵笑道:“那你有事就忙呗,你是大忙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应酬,别喝了酒干什么坏事哦,回家了我可要检查的。”

电话里林建阳朗爽的笑着说:“放心吧,等我明天回来吃你。”

“那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哦。”张慧急着享受快活,急于挂断电话。

“那行。”林建阳说。

刘海瑞心想林秘书长在外面风花雪月,你这个林夫人也没闲着啊,于是用力将腰杆一挺,宝贝往进一插,她经不住“呃”了一声,电话里林建阳连忙问:“你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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