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37.皇帝与程郁携手回屋,程郁笑道:“外边人都说皇宫中是金山银山的,不想皇子吃个杏还偷。”

  皇帝说:“廉王小时候又瘦又黑,嘴巴也不甜,终日畏畏缩缩的躲在他乳母的后边,当时宫里的妃嫔都不喜欢他,也都懒得管他。”

  程郁说:“原来廉王也真不易。偷杏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是偷盗,若被抓住轻则挨顿板子,重则被赶出宫,那个乳母沈氏虽然说人品不端,但对廉王还真好,真心疼他,只为他吃一口零食,冒这么大的风险。”

  皇帝一声冷笑,说:“可惜这个忠仆死了。你猜猜是谁下的手?”

  程郁吃了一惊,说:“死了?前几天我还听说,廉王不愿徇私枉法,要将沈恩夫妻交与阳县县令法办,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皇帝说:“朕正想得空和你说说这个案,让咱们神捕断断,沈恩夫妻因何而死。沈恩夫妇,被廉王打了四十大板,押解去阳县,可才出京两天,就双双死在途中了。”

  程郁说:“都死了?怎么死的。”

  皇帝说:“官差说是刑伤发作,他们有了些年纪,挨不过,病亡的。”

  程郁说:“犯人身体弱,挨不过刑伤,死在路上的事也算寻常,但两个人同时死,就有些蹊跷了。”

  皇帝说:“张厚余派人密查了这事,沈恩他们出京的当晚,宿在十里堡的一个小店里,当晚投宿的还有一个游方郎中,自称姓胡。沈恩夫妇因被打了板子,疼痛难挨,就求了解差,请那个郎中过来看。那胡郎中看完伤后也说得头头是道,开了方子,又给了金创药,内服外敷,立竿见影,当时就不痛了,沈氏就从手上摘下个金戒指相谢。当晚无事,又走了一日,次日晚上,沈恩夫妇就突然病发身亡了。那几个解差怕多事,贿赂了当地仵作,只说是刑伤发作,病死的,草草葬了,后来侍卫们偷偷开棺验尸,查出这两人是被毒死的,毒就下在那金创药中,当时用药无事,十二个时辰后发做。那种毒药很少见,一个金戒指可换不来。至于那个胡郎中,除了小店那一夜外,就再无人见过他,附近的乡民们也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程郁说:“这么说,这是个有计划的投毒案,那人就是去杀沈氏夫妇的。”

  皇帝说:“小七说说看,什么人会做这事?”

  程郁说:“不会是为财为色,也不像是仇杀。沈氏夫妇现在是犯人,就剩下半条命了,此去投案,最轻也得判流放三千里,吃苦受罪也没几天好活了,他们的仇家正好看他们活受罪才对,为何要现在动手,让自己白白背上人命案子。最有可能的是····”

  程郁犹豫着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程郁才说:“杀人灭口!沈氏夫妇伺候廉王多年,一直都是廉王的心腹,大约廉王府内没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凌霄当初被毒杀后,廉王心中认定是他乳母所为,也许他对乳母还有些情义,所以不愿报官,想大事化小,或者找个替罪羊。”

  皇帝笑道:“恐怕不止是想替沈氏开脱,若找不到合适的替罪羊,沈氏也方便‘畏罪自杀’,只要在廉王府内,就好控制。”

  程郁一点头说:“这个沈嬷嬷最了解主人的脾气,也想到了这点,她求生心切,所以才不计后果的逼凤华出面救她。拐带妇女虽也是重罪,但不一定会死。她或许认为,她带着秘密出了廉王府,廉王为了这些秘密不外泄,就不得不帮她。可人各有各的想法,此番廉王是真的保不住他们了,打了出来,怕他们心生怨怼,背叛主子,才派人追杀。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会双双暴毙。一个一个的杀固然可以不引人注意,但难保后死的那个不狗急跳墙,四处乱说话,所以才铤而走险,一了百了。”

  皇帝笑道:“廉王那道行真真差得远,小七躺在床上,也能把他的计谋看透了。”

  程郁笑道:“我算什么,万岁爷早就想明白了吧。可让人将那胡郎中画出图像,悬赏捉拿,找到这个人就能顺藤摸瓜的查下去了。”

  皇帝说:“这么查,胡郎中早就会被他们灭口,朕不在意那胡郎中是谁,朕要查廉王做了什么事,怕给朕知道,不惜杀人灭口。”

  程郁不想参与皇室内的争斗,今日看来,廉王已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他叹了口气说:“这个廉王也太好色了。府中已妻妾成群,还想着远方的名妓,又与丫鬟们纠缠不清,才生出这许多事来。”

  皇帝点点头说:“自古妻贤夫祸少,廉王妃要有咱家小七一半本事,廉王也不至如此。”

  程郁道:“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我哪有管过?”

  皇帝说:“大丈夫敢作敢当,若不是你,明日这宫中,就会多个新人。不过你这醋坛子的霸道劲,廉王妃还真学不来。也只有朕才这么宠着你。那个懦弱的廉王妃,不要说比宝贝小七了,她要有淑妃的一半,廉王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乌烟瘴气了。”

  程郁一时不知怎么接话了,自己和廉王妃有什么可比性!

  皇帝接着说:“算起来你也是廉王的小舅子,你家那位姐姐可有小七一半的能耐?不如让她来管管的廉王府?”

  程郁心中明白,万岁爷才不会关心沈恩夫妻的死活呢,皇帝真正关心的是廉王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一定十分重要,才不惜让廉王铤而走险,杀人灭口。于是笑道:“凤华若稍有点脑子,就不会被人骗来,冒充青楼女子了。再说胡家也未休妻,我六姐还得算是胡家妇,我也不是廉王的小舅子。那沈氏纵有千不好,万不好,当年在这宫墙之内,却是对廉王唯一好的人。廉王能狠心杀她,天性凉薄至此,着实令人心寒,我宁可六姐跟胡文龙那个混蛋,也不要嫁他。”

  皇帝说:“都这么多年了,小七还是没变。算了,国事自有人去做,小七就给朕专心当妃子好了。看天色也不早了,睡吧。”

  两人沐浴更衣之后上了龙床,皇帝抓起程郁的伤脚细看,在红肿的脚踝上亲了一口,说:“怎么这般不小心?好好的就跌了一跤。”

  程郁身无寸缕,脚又被抬起,自是清楚是什么光景,他闭着眼懒洋洋的说:“我知道陛下在看哪里,脚伤了又有什么关系。”

  皇帝的手就顺着程郁的大腿摸了上去,停在那□□花上,说:“绝色天下无,一失难再得,绝妙好物件,自是要精心呵护,再说这几年,朕在这里浇灌了多少精血,焉得不关心。”

  程郁说:“早上才浇灌过,今晚就省省吧,我明天还要骑马出城。”

  皇帝笑了,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正是下手的好时候,省他做什?”

  程郁就不说话了,皇帝见他不悦,又问:“受了伤也不好好养着,为什么要出城?”

  程郁说:“先送我师兄走,再去买块地。”

  皇帝真的罢手了,与程郁并头躺下说:“也罢,待朕养好精神,明日再下手,小七还真是个好哥哥,买块地还要侯爷亲自出马。”

  程郁突然睁开眼,看着皇帝说:“陛下知道我是为妹妹买地?消息灵通呀!自然也就早知道我伤了脚,却还来戏弄我?”

  皇帝自知失言,只得陪笑说:“侯爷精明,陪侯爷说话真真是半句也错不得。侯爷莫恼。”

  程郁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小会儿,皇帝没话找话,说:“朕这般体贴,今夜就这般放了小七,小七可得恭维几句好话,哄朕开心。”

  程郁半晌无语,就在皇帝以为他快睡着之时,他才说:“陛下也有了些年纪,日夜砍伐,通宵达旦,淘空了身子不好,当多多保重龙体。”

  皇帝笑道:“咱家小七是属人参的,越吃越养人,越吃越有劲。”

  程郁叹了一口气,十二属相中还有属人参的!

  皇帝又说:“不过让小七这么一说,朕还真有点怕,若真的有朝一日,朕老了,不能在床上把宁贵妃侍候舒服了,宁贵妃还会怕朕吗?”

  程郁呵呵一笑说:“陛下多虑了,陛下是天生的□□,一息尚存,就一定还能做那事。”

  皇帝龙颜大悦,说:“爱妃深得朕心,朕再给你个恩典,明日回家悄悄的告诉你妹子,今年年底是太后的六十大寿,朕要大赦天下为太后积福,到时就特赦了杨耀庭,让他们夫妻团圆。”

  程郁说:“万寿节时,怎么不见陛下特赦?”

  皇帝说:“朕至孝,积福的事情自然要留给太后了。”

  程郁最清楚皇帝和太后的关系,心中骂了一句沽名钓誉,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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